下雪了。
北平的街道上，铺满了一层薄薄的雪花，折射出冬天的味道。
李立文端着一杯热茶，轻轻的翻阅手中的书。
这时，坐在他对面的曹建林轻轻的叹了一气，放下了手中的书。
“平凡的世界，平凡的人，不平凡的人生，不平凡的人。”
“好书，好名字。”
李立文也放下手中的书：“看完了？”
“怎么可能，小百万字，怎么也得四天。”曹建林笑了笑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：“对了，《萌芽》那边来消息了，年前的时候，估计会把《飞鸟集》整体出版了。”
“他们终于舍得发售了？”李立文一愣：“《飞鸟集》给他们应该一年多了吧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一年多了啊。”李立文眼中闪过一丝感慨，看着窗外的雪花：“又要过年了，我还记得，去年的这个时候，老米开始作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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